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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杀破狼】长庚x顾昀 一点儿涩涩(一)

长庚(伸手摸腰):义父,你不疼我了吗?我不是你的小甜心了吗?

义父:......滚!


*、船

*、主长庚视角



沈易跟着陈姑娘退隐江湖的那一年,西南边陲发生了小型的骚-乱。


顾昀刚从西北边疆巡防回京述职,在京中没呆两天,便出了这档子事。


"臣自请领兵平定祸乱!"顾昀在大殿上请命。


当朝皇帝李旻,曾在国破家亡之际扶大厦于将倾,收复山河,修铁轨,统一货币,广开商路,鼓励民间长臂师精进紫流金技术,传言他是天降的福星,能扭转一切祸患。


只是,这位明君,始终自称代皇帝,没有子嗣,也不纳妃嫔。


此刻,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龙椅上,看似漫不经心,却一下,两下地敲着扶手,没有说话。


顾昀早料到他这反应,不急不徐地开口,"回皇上,大梁太平已久,民众安居乐业,西南山匪早已肃清,此次突然事起,或关洋人余孽,必须查清。"


何荣辉在一边不敢吭声,上朝以前安定候早跟他打过招呼,此时断不敢夹在这二位之间打圆场,只能在今上冷冷扫下来的目光里夹紧屁股。


大帅非要问,他怎么敢藏着掖着?半夜被大帅堵在恭房门口,手里攥着马鞭盯着他脑袋,他才想哭嘞。


大帅自己非要去,他也拦不住,大帅的脾气,咱们皇帝不是比他更清楚!


冷汗滴到大殿上以前,安定候又开口道,"我大梁多年未有战事,此次正是锻我大梁西南驻军的好机会,西南将领一如今正由小蔡将军代职,臣自请仅理协同之任,主帅还由皇上定夺!"


长庚:"......"能不能给我省点心?你都算好了是吧。


这招以退为进,堵得今上结结实实,大帅这点心眼子,全用在跟当朝皇帝斗智斗勇上了——你不让我上,还能不让我跟着看么?


昨日半夜玄鹰带回来的消息,说在西南山林发现一伙行踪可疑之人,四处打探军事要塞,并在他们身上发现携带鹰甲,此非小事。


长庚收起手里的机关鸟,吻了吻身边熟睡的人,那人刀刻一般清隽的面容,沉寂着肃杀之气,即便睡着了,也带着引而不发的威严,仿佛宝剑在鞘。


长庚私心不想叫他再度拿起割风刃,那人一身伤病,骨倦血冷。


他肯坐在这皇位上,缔造这盛世海清河宴,就是为了让那人能稍得将养,再不必以一人之骨扛着那凄风雨飘摇的破烂江山。


何况如今的大梁早不似当年,新一批将领已经起来,兵强马壮,灵枢院吸纳了民间长臂师做新鲜血液,一批又一批的新式鹰鸢蛟甲层出不穷,这样的小祸乱不过是试炼,之于当年的战祸是无法比拟的。


那些旧事,早已过去,宛如一场大梦,只是梦里,差点失去他。


那是他今生不敢回想的噩梦。


长庚轻手轻脚坐在床边穿好鞋子,又回身给顾昀拉好被角,才起身出去。


马上下旨诏了北大营的将领和江充等人共商此事。


他不知道,他一出门,床上的顾昀便睁开那双桃花眼,毫无倦意。


如弓刀般利落的眸子嵌在这样的眼睛里,只多决绝冷练。


只是那眼下一颗红痣,却显得人脆弱,也只是显得。


他数着那脚步声,一步,两步,待那声音一远,利落地从床上翻身起来,


"小兔崽子,翅膀硬了,我也瞒。"


穿上靴子一个箭步蹿了出去。


我们的大帅,今天依旧生龙活虎。


长庚知道他心意已决,也知道他心系家国,闲不下,这些年,也都顺着他奔波于军务。


那可是安定候,那可是金戈铁马的安定候。

即便他如今要再度犯险,有什么可替他担心的?


可刀剑无眼,这其实也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,长庚晕血,晕顾昀的血,


一想起他曾经的那些伤,就腿软。


长庚在心里苦笑着叹了口气,

"我的将军,真是要我的命。"


"好。"李旻下旨,命小蔡将军为主帅,安定候辅之。


"臣领命!"顾昀半跪抱拳,大红的朝服衬得人俊朗无双。


鲜红刺在长庚的眼睛里,长庚垂下眼,面无表情,高高在上地受下这一拜。旋即沉着如常地处理其他事物。


江充从玉牌后面偷偷瞧了一眼,心想,完喽,咱们这位皇上生气了。


悬在床头的汽灯吱呀吱呀地晃着,


长庚好像着了魔,一下又一下地_顶着顾昀,顶_动一下,就恋恋不舍地喊一声"义父~"


"义父"


顾昀想把他的嘴塞上,忍着到嘴边的骂骂咧咧,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控制自己的手上——好能不把这小崽子揍下来。好歹是有点儿心虚,朝堂上也占了便宜。


任肉_刃在身体里驰骋,长庚仿佛是故意的,深一下,浅一下,这里_磨一下,那里-撞一下,


顾昀眼下和耳垂上的小痣愈发鲜红,眉头皱起来


"子熹,子熹,你真好,"


 长庚伏__压在他心心念念的义父身上,张嘴便咬下去,


咬在那不该咬的地方,


惊得顾昀鸡皮疙瘩从后腰一直起到脖子,抬起脖颈,青筋暴起,低声喝道,"李旻!"


这小子!


长庚却不听,伸出__头,就着刚咬出来的牙印,轻轻舔了一口,


顾昀:......


还来劲儿了是吧!


当年,长庚的乌尔骨历经生死之险拔除后,顾昀的一块心病终于稍稍落落地,但多年的习惯,仍总让他紧张着,


这孩子,可能还是有点儿疯。


直至顾昀筋疲力竭,眼皮粘到一起睁不开,长庚才停下,舌_头轻轻舔_着他的脖子,


顾昀瞌着眼笑起来,"痒,小狗似的。"


他的小狗搂住他的脖子,把脸埋在他的肩颈,顾昀用手腕磕磕他后背,"好了小畜生,知道你牙尖,睡觉吧。"


自己娶进门的,还得自己哄,


谁让当今圣上就吃这一套呢?


顾昀迷迷糊糊之间又想到妖媚祸国这个词,用到自己身上,顿时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,


英武的安定候还是决定赶快睡觉,否则夜长梦多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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